“我妈临走的最后一句话,是叮嘱我哥要照顾好我,还有他自己。”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所以我猜,你爸爸当时想跟你说的,或许也是这个。不管他在不在,他一定都希望你和妈妈能过得很好。” 苏简安:“……”
苏亦承和沈越川赶到的时候,只看见陆薄言站在急救室的门外,他一动不动,身上的鞋子、裤子,无一不是湿的,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。 洛小夕承认她心动了,可是……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但是现在,一切都不一定了。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云淡风轻的说:“十一点……”
苏简安急了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恰好眼角的余光瞥见康瑞城从警察局走出来,她立即指向外面:“刚才你没有生我的气,现在也不准生气!康瑞城单方面纠缠我的,你应该找他算账!” “可是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。”苏简安说出她最在意的两点,“而且,这是我陪他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,我想让他这辈子都记住。你不是号称party达人吗,江湖救急,帮我出出主意?”
软下去之前,洛小夕及时打开苏亦承“行凶作恶”的手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!” 她玩了一个早上的尖叫项目,怎么会对不温不火的摩天轮有兴趣?
“喏!”洛小夕装傻,把手上的矿泉水递给苏亦承,“还没开哟,你……唔……” “不用不用,爸妈年轻着呐,要什么你陪?”江妈妈笑呵呵的说,“不过呢,有一个姑娘需要你陪是真的。”
至于是哪里,又为什么不一样,他暂时还不知道。 不等洛小夕反应过来,她的唇已经又成了苏亦承的领地,可是他吻得并不像以前那么凶狠,而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示范,然后告诉她这叫什么,技巧在哪里,十分的尽职尽责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打量了苏简安一番,唇角浮上来一抹笑意:“说。” 邪肆,这个词,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。
苏亦承轻轻勾了勾唇角,沁骨的冷意从他的眸底弥散出来:“怎么,不敢?” “那不是有吗?”唐玉兰示意苏简安看手边。
只有在见到苏简安的时候,他才能短暂的忘记父亲的死,忘记仇恨。 “Z市8级大台风,所有的航班都受到影响,最早也要等到晚上才能恢复正常。”汪洋说,“所以,我们要晚上才能飞了。”
“等呗。”洛小夕毫不犹豫,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。 苏简安在楼下没多久就等到了陆薄言,吃完早餐,他说:“钱叔送你去上班。”
“下来!” ……
陆薄言的眸色一沉再沉,苏简安隐隐约约觉得再闹下去会出事,而且她有“护身符”的时间真的不长,果断闭上眼睛,“睡觉!” 哎,是仗着他长得高么?
钱叔见两人出来,下车来为苏简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:“少夫人,上车吧。” 是陆薄言的钱包。
“去公司一趟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,随意中总有股不着痕迹的邪魅,“当然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吃完饭后,苏简安回到房间,才发现陆薄言的行李箱放在她的床边。
唐玉兰起先跟苏简安一样,对麻将一窍不通,认为那是一种规则复杂的赌钱游戏。 “善变!”苏简安恨恨的戳着手机屏幕,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腹诽,“阴晴不定!虚伪!混蛋!”
这个帖子影响力超乎大家的想象,今天早上不但成了各大门户网站的娱乐头条,更占据了微博的热门话题第一的位置,一大早浏览量已经达到千万。 东子心头一凛,走上来,“哥,我们回去吧。”
如果不是幻觉,那怎么解释这个房间里的苏亦承? 苏简安心底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,她第一时间接起电话,听筒里传来陆薄言熟悉的声音:“下班了?”
沈越川吹了口口哨选择权交给苏简安,他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 他笑了笑,唇落到她的眼睛上,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